【059】又见当年道九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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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输了。”听到那董重山的话，千尘总算舒了一口气，这人的实力，绝对比自己还要强！实在难以想象道九的真实实力究竟到了何种地步，连战九场不说，这最后一场面对这般强大的对手竟然毫发无伤。
等等，怎么回事？为何他的气息这般奇怪？莫非是受了内伤？
千尘有些疑惑，见道九准备下来，不由迈步向前。若是真的受伤了，自己可得赶紧带着他离开才是。
但就在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随即，千尘就看到刚刚还让徐曲壮念名单的那个中年男子此刻却躬身行礼道：“见过少掌门。”
“此人是谁？”千尘朝着身侧之人问道。
“从哪来的，你连他都不认识？”那人鄙夷道，“这可是苍穹派的少掌门段君昊，也是五大仙门中无可争议的最强天才！”
“原来是他！”千尘心下低语，之前问旁人时便听到了段君昊的大名，不曾想这么快就见到了。
“他来干什么？”看着那段君昊径直走向道九，千尘微微皱眉。
段君昊丝毫不理会门派这位新晋长老的行礼，而是径直走向道九，看着道九转过身来，他眼神轻蔑，出言道：“就是你这下流东西，在擂台上调戏绮梦？”
道九声音平静，反问道：“何来调戏一说？我只不过满足一番她的所求罢了。”
段君昊闻言，心头怒火蹭蹭燃起，这个小子，真以为打败了董重山就无敌了？他虽然刚来没多久，但最后一幕还是看到了，区区一个董重山，在他段君昊面前，算得了什么！
“果然是下流东西，说的话也这般下流，真不知道，你爹你娘又是什么下流货色，才能教出你这样的东西！”段君昊嘴角冷笑，“就让我代他们好好教训教训你！”
“教训我？”一道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段君昊看向面前那戴着白银鬼面具的少年，不知为何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恐惧，他看着那面具下的眼睛，一双原本清澈见底的眸子，此刻却犹如一潭幽深的湖泊，似乎在这湖泊中，藏着什么噬人的怪物。
道九捏紧了拳头，他终于知道，为何自己始终不能领悟拳意！刚刚的那一战，道九只用了肉身迎战，本以为可以借董重山之手领悟到拳意的真谛，可结果虽然有所长进，但始终欠缺点什么。
现在，段君昊告诉他，欠缺的那一点，就是愤怒！
愤怒，这种情绪道九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从小到大，一直修心修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一颗心永远追求着一个“静”，但此刻，道九已然明白，有时候自己需要一点愤怒。
看着从一出场就用气机锁定自己的段君昊，道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他仰头大笑一声，随即犹如地狱而来的恶魔般，身体中瞬间爆发出惊天的煞气与杀气，他眼神冰冷，一拳递出，口中怒吼道：“你也配！”
“拳意！”董重山看着擂台上的道九，虽然在那惊天煞气的遮掩下显得微弱，但如何能逃脱他对拳意的感知？心底笑道：“他悟到了！”
董重山起身离去，这一场战斗，结果已经不需要再看。
看着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惊人煞气与杀气，段君昊瞳孔一缩，但看着面前这个不过五品境界的小子，多年来的骄傲不容许他畏惧，更何况，他段君昊何需畏惧！
“来的好！”段君昊大喝一声，随即抽刀而上，周身气浪翻滚，动用了浑身解数使出一招“月华斩”，就要一刀劈死这个胆敢调戏仲绮梦的家伙。
但刀拳相击时，段君昊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那自己视若珍宝的宝刀，不仅没有劈开那该死的少年，反而剧烈的震荡起来。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从刀身上传来，瞬间侵袭全身。
“啊……噗……”
段君昊一声惨叫，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他的身影犹如飞天的鸟儿般高高飞起，却突然被人折断了翅膀似的，猛的从空中坠落下去。
“君昊！”苍穹派的太上长老一声呼喊，身影瞬间而至，将其抱在了怀中。
刚一落地，他便急不可耐的探查起段君昊的伤势来，还好，只是昏死了过去。他眼神冷冽，狠狠地看了一眼道九，却什么也没说，带着自家孙子转身离去。
愤怒？他当然愤怒，可出手，他当然不敢。
那一拳的力量，已然能够威胁到他！最后的拳力，更是收回了足足三成，这才没有将段君昊一拳打死，但感谢？又如何能谈得上！
千尘这下子是目瞪口呆了，不止是他，就连周围的参赛者，以及那些围观的看客们，都一个个目瞪口呆起来。
徐曲壮早已站在了看台下，一直盯着擂台。他揉了揉眼睛，看着被一拳打的昏死过去的段君昊，有些难以置信，但心底却升起一丝痛快。
“叫你们整日欺负我，这下被人收拾了吧，哈哈哈……”
而千尘更是心下暗道：“不愧是威名赫赫的道九邪啊，比那个心平气和的道九威风百倍！”
“人畜无害小道童，威风凛凛道九邪”，这是对当年那个厮杀于战场上的道九的真实写照。这一刻，千尘似乎看到了他身处万军之中，却如虎入羊群，无人可敌！
道九收起浑身煞气，心想原来上次师兄不过取走了七成而已，只是剩余这三成，也足够惊人了。
“看什么，你要是不上台，就回去吧。”
千尘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跟着道九离开了。
不知为何，看了他的战斗，感觉一切都索然无味了一般。但二人的离去丝毫不影响擂台赛的继续进行，那叶游龙再度出场，接连打败四位挑战者才不得不下去休息，可谓是给五大门挽回了不少面子……
“想好没有，接下来去哪里？”
“我有一个想法。”道九看着千尘笑道，“咱两去踢山如何？”
“踢山！”千尘惊呆了，“你该不会是要找那种有二品高手坐镇的大型宗门吧！”
“当然了，我如今拳意已成，但腿意还没成，还有身意，背意种种意，总之得把自己练到浑身宛若一体才行！”
千尘有些无语，眼神古怪的看着道九，“你真不怕被一掌拍死？”
“怕什么，咱们就专门找那些名声不好的仙家门派，狠狠的教训一番他们的年轻后背，若是遇到了坐镇之人只有三品初期这样的小仙家门派，就直接教训教训他们的掌门人！”
“好家伙，好家伙……”千尘嘴里直呼好家伙，随即一咬牙，恶狠狠道：“那还等什么？干就完了！”
“不着急。”道九笑眯眯的看着千尘道：“等五大门送完礼咱们再走。”
“不是吧，你还想收礼？”
“出门带的盘缠快要用光了，要不你去街头卖艺？”
“我觉得吧，你这样的绝世天才，虽然打了五大门的脸面，但是他们若是不给点赔礼，恐怕心头难安，还是收下让他们心安为好。修道之人嘛，能为世人排忧解难何乐而不为呢？”千尘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那秦关虽然身处不知多少万里之外，但他的影响却好似从未停止。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敲响客栈的门问道：“可是道三三少侠？”
闻言，道九与千尘想视一笑，他们回来时本身就没有刻意隐藏，这就在无形中给五大门传递了讯息：我可等着看你态度啊！
所以五大门自然不敢怠慢，有人甚至已经猜出了道九的真实身份，三三，三个三，可不就是九吗？
如此一来，大家表面上五大门只是为了结交一位天才。背后嘛，这五大仙门除了清玄山，都多多少少有些门风不正，背后干的烂事也有不少，自然是以为这是上面借机敲打他们一番，哪里还敢蹦跶？
所以道九这一战，倒是给了临徐城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安稳，城中作奸犯科者大大减少，百姓日子过得也是愈发美好起来。
这倒是有些像“圣人无名”般的境界了。
戴好面具，道九开门迎客，将送来的礼物一一收下，顺便指点两句，那些人便感恩戴德的告辞离去。
只是轮到清玄山时，却不曾想不是派弟子前来，反而是掌教亲自出马。
道九虽然只是与之初见，却早已在擂台上观察过良久，此人身上的“道韵”隐隐有成型之势，使人见之便如沐春风，好感大增。
“清玄山掌教周止观见过少侠。”
“掌教客气了，快快请进。”道九笑脸相迎，进屋后更是主动摘掉面具。
“多年不见，原来都长这么大了。”周止观看着道九笑道。
“没想到能在此处遇到周大哥！”道九也是笑道，之前便在擂台上打量良久，但多年没见道九也不敢贸然相认，所以一听他自报家门，自己便摘了面具。
“七年未见，周大哥都已经是一山掌教了，今晚可得去你们清玄山好好喝一场！”
“哈哈哈，求之不得！”周止观开怀大笑，再见故人，分外亲切。
七年前，师傅带着他去拜访常玉恒时，他便见过道九，在大洞观里小住了一些时日后，更是遇到了常玉恒的大徒弟道真。
那道真刚一见他，便笑道：“你该跟我修道一年。”
周止观有些摸不着头脑，本来不想答应，不曾想师傅反而乐呵呵的答应下来，当天便让他跟着道真离去。
短短一年，原本资质平平的他，接连破境两次！
一年以后，道真看着他，语气有些沉闷道：“你该去清玄山了。”
清玄山，是周止观师傅一手建立起来的，但其三师叔却一直觊觎掌教之位。更是因此，清玄山差点就此覆灭。
那一年，他回到山中没多久便被立为下一任掌教，这才知道师傅时日无多，让他多多提防三师叔。也幸亏他实力大进又早有防备，才没死在三师叔手里。
但事情败露后，他三师叔竟然对山中弟子大打出手，想要杀人灭口。
最后，与本就时日无多的师傅同归于尽……
那一年，他成为清玄山的新任掌教。如今六年过去，没有人知道，他已经踏入二品之境，是当之无愧的五大仙门第一人！
等等，怎么回事？为何他的气息这般奇怪？莫非是受了内伤？
千尘有些疑惑，见道九准备下来，不由迈步向前。若是真的受伤了，自己可得赶紧带着他离开才是。
但就在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随即，千尘就看到刚刚还让徐曲壮念名单的那个中年男子此刻却躬身行礼道：“见过少掌门。”
“此人是谁？”千尘朝着身侧之人问道。
“从哪来的，你连他都不认识？”那人鄙夷道，“这可是苍穹派的少掌门段君昊，也是五大仙门中无可争议的最强天才！”
“原来是他！”千尘心下低语，之前问旁人时便听到了段君昊的大名，不曾想这么快就见到了。
“他来干什么？”看着那段君昊径直走向道九，千尘微微皱眉。
段君昊丝毫不理会门派这位新晋长老的行礼，而是径直走向道九，看着道九转过身来，他眼神轻蔑，出言道：“就是你这下流东西，在擂台上调戏绮梦？”
道九声音平静，反问道：“何来调戏一说？我只不过满足一番她的所求罢了。”
段君昊闻言，心头怒火蹭蹭燃起，这个小子，真以为打败了董重山就无敌了？他虽然刚来没多久，但最后一幕还是看到了，区区一个董重山，在他段君昊面前，算得了什么！
“果然是下流东西，说的话也这般下流，真不知道，你爹你娘又是什么下流货色，才能教出你这样的东西！”段君昊嘴角冷笑，“就让我代他们好好教训教训你！”
“教训我？”一道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段君昊看向面前那戴着白银鬼面具的少年，不知为何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恐惧，他看着那面具下的眼睛，一双原本清澈见底的眸子，此刻却犹如一潭幽深的湖泊，似乎在这湖泊中，藏着什么噬人的怪物。
道九捏紧了拳头，他终于知道，为何自己始终不能领悟拳意！刚刚的那一战，道九只用了肉身迎战，本以为可以借董重山之手领悟到拳意的真谛，可结果虽然有所长进，但始终欠缺点什么。
现在，段君昊告诉他，欠缺的那一点，就是愤怒！
愤怒，这种情绪道九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从小到大，一直修心修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一颗心永远追求着一个“静”，但此刻，道九已然明白，有时候自己需要一点愤怒。
看着从一出场就用气机锁定自己的段君昊，道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他仰头大笑一声，随即犹如地狱而来的恶魔般，身体中瞬间爆发出惊天的煞气与杀气，他眼神冰冷，一拳递出，口中怒吼道：“你也配！”
“拳意！”董重山看着擂台上的道九，虽然在那惊天煞气的遮掩下显得微弱，但如何能逃脱他对拳意的感知？心底笑道：“他悟到了！”
董重山起身离去，这一场战斗，结果已经不需要再看。
看着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惊人煞气与杀气，段君昊瞳孔一缩，但看着面前这个不过五品境界的小子，多年来的骄傲不容许他畏惧，更何况，他段君昊何需畏惧！
“来的好！”段君昊大喝一声，随即抽刀而上，周身气浪翻滚，动用了浑身解数使出一招“月华斩”，就要一刀劈死这个胆敢调戏仲绮梦的家伙。
但刀拳相击时，段君昊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那自己视若珍宝的宝刀，不仅没有劈开那该死的少年，反而剧烈的震荡起来。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从刀身上传来，瞬间侵袭全身。
“啊……噗……”
段君昊一声惨叫，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他的身影犹如飞天的鸟儿般高高飞起，却突然被人折断了翅膀似的，猛的从空中坠落下去。
“君昊！”苍穹派的太上长老一声呼喊，身影瞬间而至，将其抱在了怀中。
刚一落地，他便急不可耐的探查起段君昊的伤势来，还好，只是昏死了过去。他眼神冷冽，狠狠地看了一眼道九，却什么也没说，带着自家孙子转身离去。
愤怒？他当然愤怒，可出手，他当然不敢。
那一拳的力量，已然能够威胁到他！最后的拳力，更是收回了足足三成，这才没有将段君昊一拳打死，但感谢？又如何能谈得上！
千尘这下子是目瞪口呆了，不止是他，就连周围的参赛者，以及那些围观的看客们，都一个个目瞪口呆起来。
徐曲壮早已站在了看台下，一直盯着擂台。他揉了揉眼睛，看着被一拳打的昏死过去的段君昊，有些难以置信，但心底却升起一丝痛快。
“叫你们整日欺负我，这下被人收拾了吧，哈哈哈……”
而千尘更是心下暗道：“不愧是威名赫赫的道九邪啊，比那个心平气和的道九威风百倍！”
“人畜无害小道童，威风凛凛道九邪”，这是对当年那个厮杀于战场上的道九的真实写照。这一刻，千尘似乎看到了他身处万军之中，却如虎入羊群，无人可敌！
道九收起浑身煞气，心想原来上次师兄不过取走了七成而已，只是剩余这三成，也足够惊人了。
“看什么，你要是不上台，就回去吧。”
千尘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跟着道九离开了。
不知为何，看了他的战斗，感觉一切都索然无味了一般。但二人的离去丝毫不影响擂台赛的继续进行，那叶游龙再度出场，接连打败四位挑战者才不得不下去休息，可谓是给五大门挽回了不少面子……
“想好没有，接下来去哪里？”
“我有一个想法。”道九看着千尘笑道，“咱两去踢山如何？”
“踢山！”千尘惊呆了，“你该不会是要找那种有二品高手坐镇的大型宗门吧！”
“当然了，我如今拳意已成，但腿意还没成，还有身意，背意种种意，总之得把自己练到浑身宛若一体才行！”
千尘有些无语，眼神古怪的看着道九，“你真不怕被一掌拍死？”
“怕什么，咱们就专门找那些名声不好的仙家门派，狠狠的教训一番他们的年轻后背，若是遇到了坐镇之人只有三品初期这样的小仙家门派，就直接教训教训他们的掌门人！”
“好家伙，好家伙……”千尘嘴里直呼好家伙，随即一咬牙，恶狠狠道：“那还等什么？干就完了！”
“不着急。”道九笑眯眯的看着千尘道：“等五大门送完礼咱们再走。”
“不是吧，你还想收礼？”
“出门带的盘缠快要用光了，要不你去街头卖艺？”
“我觉得吧，你这样的绝世天才，虽然打了五大门的脸面，但是他们若是不给点赔礼，恐怕心头难安，还是收下让他们心安为好。修道之人嘛，能为世人排忧解难何乐而不为呢？”千尘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那秦关虽然身处不知多少万里之外，但他的影响却好似从未停止。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敲响客栈的门问道：“可是道三三少侠？”
闻言，道九与千尘想视一笑，他们回来时本身就没有刻意隐藏，这就在无形中给五大门传递了讯息：我可等着看你态度啊！
所以五大门自然不敢怠慢，有人甚至已经猜出了道九的真实身份，三三，三个三，可不就是九吗？
如此一来，大家表面上五大门只是为了结交一位天才。背后嘛，这五大仙门除了清玄山，都多多少少有些门风不正，背后干的烂事也有不少，自然是以为这是上面借机敲打他们一番，哪里还敢蹦跶？
所以道九这一战，倒是给了临徐城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安稳，城中作奸犯科者大大减少，百姓日子过得也是愈发美好起来。
这倒是有些像“圣人无名”般的境界了。
戴好面具，道九开门迎客，将送来的礼物一一收下，顺便指点两句，那些人便感恩戴德的告辞离去。
只是轮到清玄山时，却不曾想不是派弟子前来，反而是掌教亲自出马。
道九虽然只是与之初见，却早已在擂台上观察过良久，此人身上的“道韵”隐隐有成型之势，使人见之便如沐春风，好感大增。
“清玄山掌教周止观见过少侠。”
“掌教客气了，快快请进。”道九笑脸相迎，进屋后更是主动摘掉面具。
“多年不见，原来都长这么大了。”周止观看着道九笑道。
“没想到能在此处遇到周大哥！”道九也是笑道，之前便在擂台上打量良久，但多年没见道九也不敢贸然相认，所以一听他自报家门，自己便摘了面具。
“七年未见，周大哥都已经是一山掌教了，今晚可得去你们清玄山好好喝一场！”
“哈哈哈，求之不得！”周止观开怀大笑，再见故人，分外亲切。
七年前，师傅带着他去拜访常玉恒时，他便见过道九，在大洞观里小住了一些时日后，更是遇到了常玉恒的大徒弟道真。
那道真刚一见他，便笑道：“你该跟我修道一年。”
周止观有些摸不着头脑，本来不想答应，不曾想师傅反而乐呵呵的答应下来，当天便让他跟着道真离去。
短短一年，原本资质平平的他，接连破境两次！
一年以后，道真看着他，语气有些沉闷道：“你该去清玄山了。”
清玄山，是周止观师傅一手建立起来的，但其三师叔却一直觊觎掌教之位。更是因此，清玄山差点就此覆灭。
那一年，他回到山中没多久便被立为下一任掌教，这才知道师傅时日无多，让他多多提防三师叔。也幸亏他实力大进又早有防备，才没死在三师叔手里。
但事情败露后，他三师叔竟然对山中弟子大打出手，想要杀人灭口。
最后，与本就时日无多的师傅同归于尽……
那一年，他成为清玄山的新任掌教。如今六年过去，没有人知道，他已经踏入二品之境，是当之无愧的五大仙门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