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深入调查
肖仲珞问：“李珂，这件事情还有什么疑点？”
李珂回答说：“第一个疑点，如果有人想烧死魏华，直接在他晚上睡觉时放火多好，为什么要选择在大白天放火呢？还有，失火时魏华和沈菁都不在家，好像凶手并不是要杀死他们。”
肖仲珞推断说：“这很显然，凶手是想毁掉账本，让我们查不出亏损的银子。只要抓住了放火的凶手，我们就能知道那些银子的下落。”
李珂接着说：“第二个疑点，造船厂少东家张飞扬说，沈菁隔壁宅子里的人在五月份曾向他买过两只小舟，当时是张飞扬和20个船工把小舟送去的，他们都亲耳听到下人们喊宅子的主人‘史社长’。这个史社长不是史鹏程吗？难道我们西区分教也有姓史的社长吗？”
肖仲珞说：“我们西区分教就没有姓史的人。如果那人真是史鹏程，他们通过我送给沈菁的宅子盗取银子还是有可能的。”
“没有可能。”李珂否定说：“魏华死后，沈菁才住到那所宅子里，说起来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的银子是从七月份开始少的，任何一个西区分教的教徒不可能在七月份的时候就和史鹏程联合起来盗取银子。”
肖仲珞很疑惑：“我们的银子不是从五月份开始少的吗，怎么变成七月了？”
李珂解释说：“大护法，属下已经查明，五月份和六月份的亏空是魏华漏记，事实上银子已经花出去了。”
肖仲珞问：“那些银子花费到哪里去了？”
李珂解释说：“大护法，庆祝您担任大护法三周年的晚会共花费35两银子。赵鱼儿五月份、六月份已经购买所需物品，商家没货，魏华就没记账，到七月份货到，魏华才把账记上，所以就造成了五月份和六月份的亏空。”
肖仲珞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珂继续说：“第三个疑点，魏华是按照货到再记账的方法，他以这种方法记账很多年了，从没出错，为什么偏偏在五六月份出错了呢，而且在这之后的三个月又无缘无故少了2000两银子呢？我怀疑，这2000两银子的去向和魏华有关。”
洪知为魏华辩解：“魏华对大护法忠心耿耿，他断不会盗取银子。”
李珂没有与他争辩，继续说：“最后一个疑点，魏华家失火那天，他的妻子沈菁出去买菜。一个怀孕了五六个月的孕妇不在家中静养，竟然出去买菜，真巧啊，失火时她正好不在家。我不禁怀疑，放火的人事先告诉她会在什么时间放火。”
李珂说完，大殿里的人都瞠目结舌。
李珂解释说：“沈菁曾是南宫方雄的侍妾。南宫方雄为了拉拢魏华，就把沈菁送给了魏华。如果是南宫方雄放火或者是南宫方雄的弟子放火，与沈菁在放火前打招呼还是有可能的。”
洪知不敢相信：“这不可能！沈菁背叛南宫方雄嫁给魏华，这件事情大护法也是知道的。南宫方雄今年年初就离开了银月城，沈菁不可能在今年九月份还要放火烧死魏华，而且，南宫方雄从今年六月份开始就被教主软禁起来，根本不可能带人来银月城放火。”
杨霁月猜测说：“会不会是林飞其他的手下呢？”
苏樱也猜测说：“没准是内讧呢。魏华与沈菁意见不合，就吵了起来，沈菁一气之下就烧了房子。”
肖仲珞听后大笑不止：“表妹，你太单纯了。”
苏樱不服气说：“我说的情况也有可能啊。”
肖仲珞哭笑不得：“对对对，有可能，你最聪明了。”
苏樱真以为肖仲珞在夸她，喜不自禁。
李珂针对这四个疑点，又逐一调查。
听沈菁原来的邻居说，沈菁怀孕期间足不出户，家中大小事务都是由魏华处理。魏华家失火那天，邻居们都以为沈菁在家中，拼命救火，但风很大，他们根本扑不灭火。在大火将房子烧得差不多时，沈菁从外面回来了。她听说魏华被火烧死，十分伤心。
李珂问：“你们看到沈菁手里拿菜了吗？”
一个人说：“就两根葱，哪有什么菜？走那么远的路，就买两根葱回来，值得吗？可是呢，恰恰是这两根葱救了她的命。”
之前，李珂只是怀疑，现在听沈菁原来的邻居都这么说，确信沈菁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
李珂等人又到沈菁隔壁的宅子看了一遍。正如张飞扬所说，这个宅子里有一个地窖，地窖里确实可以放下两只木舟。只是，李珂幻想的地道没有出现。李珂等人来到地窖时，木舟早已不见，地窖里只有一些尘土和霉味。
李珂问：“这处宅子以前是谁的房产？”
洪知回答说：“就是无主之房。如果想要知道以前属于谁，可能要问庞老爷了。”
“庞老爷是谁？”
“沈菁现在居住的房子是我们西区分教的房产。这处房产是大护法从庞老爷手里买来的。”
李珂等人又去找庞老爷。
沈菁隔壁的宅院以前叫孔府，是文官孔铜的住所，后来他被调到外地做官，就举家搬迁了。孔府一直荒废至今。
李珂甚为不解，这么大的宅院，孔铜怎么舍得就这么扔掉？
庞老爷说：“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孔府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孔铜和他的家人深受其扰，所以他才申请去别的地方做官。”
李珂试探性地问：“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庞老爷欲言又止。
杨霁月、苏樱和洪知不断催促庞老爷。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们。”庞老爷经不起他们反复不断地吵叫，终于开口说：“孔铜呢，生活很不检点，常常是背着他的夫人和府里的丫鬟乱来。有一次，孔铜趁他夫人回娘家，在丫鬟秀儿的房间里过了一夜。孔铜的夫人知道此事后，就把秀儿杀死了。秀儿死后，孔府中就开始不安宁。孔铜的夫人每晚都做噩梦，梦见秀儿找她索命。秀儿每晚都会出现在府中各处，吓得孔府所有人晚上都紧闭房中，不敢出来。有时候，秀儿也会在白天出现，井中、厨房、马厩、柴房、池塘等处都是秀儿出现的地方。”
“庞老爷，你家的池塘是什么时候与孔府连通的？”
“我和孔铜也算有些交情，所以我们就把两家的池塘连通，可以坐船观赏彼此的住处。孔铜搬走后，我就命人在池塘上安了一个铁门，用铁链把门锁上。”
“既然你们两家的池塘是连通的，秀儿有没有出现在你家呢？”
“我们和秀儿无冤无仇，她怎么会来找我们呢？只是，秀儿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叫娟儿，是我府上的丫鬟。她还有一个亲叔叔叫始慑掌，是我府上的马夫。”
李珂兴奋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珂回答说：“第一个疑点，如果有人想烧死魏华，直接在他晚上睡觉时放火多好，为什么要选择在大白天放火呢？还有，失火时魏华和沈菁都不在家，好像凶手并不是要杀死他们。”
肖仲珞推断说：“这很显然，凶手是想毁掉账本，让我们查不出亏损的银子。只要抓住了放火的凶手，我们就能知道那些银子的下落。”
李珂接着说：“第二个疑点，造船厂少东家张飞扬说，沈菁隔壁宅子里的人在五月份曾向他买过两只小舟，当时是张飞扬和20个船工把小舟送去的，他们都亲耳听到下人们喊宅子的主人‘史社长’。这个史社长不是史鹏程吗？难道我们西区分教也有姓史的社长吗？”
肖仲珞说：“我们西区分教就没有姓史的人。如果那人真是史鹏程，他们通过我送给沈菁的宅子盗取银子还是有可能的。”
“没有可能。”李珂否定说：“魏华死后，沈菁才住到那所宅子里，说起来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的银子是从七月份开始少的，任何一个西区分教的教徒不可能在七月份的时候就和史鹏程联合起来盗取银子。”
肖仲珞很疑惑：“我们的银子不是从五月份开始少的吗，怎么变成七月了？”
李珂解释说：“大护法，属下已经查明，五月份和六月份的亏空是魏华漏记，事实上银子已经花出去了。”
肖仲珞问：“那些银子花费到哪里去了？”
李珂解释说：“大护法，庆祝您担任大护法三周年的晚会共花费35两银子。赵鱼儿五月份、六月份已经购买所需物品，商家没货，魏华就没记账，到七月份货到，魏华才把账记上，所以就造成了五月份和六月份的亏空。”
肖仲珞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珂继续说：“第三个疑点，魏华是按照货到再记账的方法，他以这种方法记账很多年了，从没出错，为什么偏偏在五六月份出错了呢，而且在这之后的三个月又无缘无故少了2000两银子呢？我怀疑，这2000两银子的去向和魏华有关。”
洪知为魏华辩解：“魏华对大护法忠心耿耿，他断不会盗取银子。”
李珂没有与他争辩，继续说：“最后一个疑点，魏华家失火那天，他的妻子沈菁出去买菜。一个怀孕了五六个月的孕妇不在家中静养，竟然出去买菜，真巧啊，失火时她正好不在家。我不禁怀疑，放火的人事先告诉她会在什么时间放火。”
李珂说完，大殿里的人都瞠目结舌。
李珂解释说：“沈菁曾是南宫方雄的侍妾。南宫方雄为了拉拢魏华，就把沈菁送给了魏华。如果是南宫方雄放火或者是南宫方雄的弟子放火，与沈菁在放火前打招呼还是有可能的。”
洪知不敢相信：“这不可能！沈菁背叛南宫方雄嫁给魏华，这件事情大护法也是知道的。南宫方雄今年年初就离开了银月城，沈菁不可能在今年九月份还要放火烧死魏华，而且，南宫方雄从今年六月份开始就被教主软禁起来，根本不可能带人来银月城放火。”
杨霁月猜测说：“会不会是林飞其他的手下呢？”
苏樱也猜测说：“没准是内讧呢。魏华与沈菁意见不合，就吵了起来，沈菁一气之下就烧了房子。”
肖仲珞听后大笑不止：“表妹，你太单纯了。”
苏樱不服气说：“我说的情况也有可能啊。”
肖仲珞哭笑不得：“对对对，有可能，你最聪明了。”
苏樱真以为肖仲珞在夸她，喜不自禁。
李珂针对这四个疑点，又逐一调查。
听沈菁原来的邻居说，沈菁怀孕期间足不出户，家中大小事务都是由魏华处理。魏华家失火那天，邻居们都以为沈菁在家中，拼命救火，但风很大，他们根本扑不灭火。在大火将房子烧得差不多时，沈菁从外面回来了。她听说魏华被火烧死，十分伤心。
李珂问：“你们看到沈菁手里拿菜了吗？”
一个人说：“就两根葱，哪有什么菜？走那么远的路，就买两根葱回来，值得吗？可是呢，恰恰是这两根葱救了她的命。”
之前，李珂只是怀疑，现在听沈菁原来的邻居都这么说，确信沈菁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
李珂等人又到沈菁隔壁的宅子看了一遍。正如张飞扬所说，这个宅子里有一个地窖，地窖里确实可以放下两只木舟。只是，李珂幻想的地道没有出现。李珂等人来到地窖时，木舟早已不见，地窖里只有一些尘土和霉味。
李珂问：“这处宅子以前是谁的房产？”
洪知回答说：“就是无主之房。如果想要知道以前属于谁，可能要问庞老爷了。”
“庞老爷是谁？”
“沈菁现在居住的房子是我们西区分教的房产。这处房产是大护法从庞老爷手里买来的。”
李珂等人又去找庞老爷。
沈菁隔壁的宅院以前叫孔府，是文官孔铜的住所，后来他被调到外地做官，就举家搬迁了。孔府一直荒废至今。
李珂甚为不解，这么大的宅院，孔铜怎么舍得就这么扔掉？
庞老爷说：“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孔府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孔铜和他的家人深受其扰，所以他才申请去别的地方做官。”
李珂试探性地问：“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庞老爷欲言又止。
杨霁月、苏樱和洪知不断催促庞老爷。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们。”庞老爷经不起他们反复不断地吵叫，终于开口说：“孔铜呢，生活很不检点，常常是背着他的夫人和府里的丫鬟乱来。有一次，孔铜趁他夫人回娘家，在丫鬟秀儿的房间里过了一夜。孔铜的夫人知道此事后，就把秀儿杀死了。秀儿死后，孔府中就开始不安宁。孔铜的夫人每晚都做噩梦，梦见秀儿找她索命。秀儿每晚都会出现在府中各处，吓得孔府所有人晚上都紧闭房中，不敢出来。有时候，秀儿也会在白天出现，井中、厨房、马厩、柴房、池塘等处都是秀儿出现的地方。”
“庞老爷，你家的池塘是什么时候与孔府连通的？”
“我和孔铜也算有些交情，所以我们就把两家的池塘连通，可以坐船观赏彼此的住处。孔铜搬走后，我就命人在池塘上安了一个铁门，用铁链把门锁上。”
“既然你们两家的池塘是连通的，秀儿有没有出现在你家呢？”
“我们和秀儿无冤无仇，她怎么会来找我们呢？只是，秀儿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叫娟儿，是我府上的丫鬟。她还有一个亲叔叔叫始慑掌，是我府上的马夫。”
李珂兴奋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