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暴露（下）
“正常情况下，确实不可能。最近这几年时间里，庄别离几乎连从圣书院的研究院都很少离开，据说是遵照陛下的旨意，一直在钻研一项绝密的灵导器研究。”
“而这一次，庄别离会亲自跑到沧澜市来，显然是认为，沧澜市内有比他正在研究的灵导器项目，更重要的事情发生！这种事情，只能是新型灵导器结构的出现。”
中年人坐在原本属于莫清风的座椅上。
双手十指交叠，冷声继续说道：“在你提供的调查结论里，对于庄别离在沧澜市的行动轨迹没有任何详细的描述，甚至最后连庄别离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得而知，本座很想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
“没有怀疑庄别离的身份也就罢了，毕竟你对研究院不熟悉，庄别离的地位又太高，无法做出相应的联想，算是正常反应。但研究院的人在沧澜市干了什么，你都丝毫不关心，你这个分理处执事，是不是太失职了？”
“大人！我……我是担心……担心太过严密的调查，会引起研究院来人的不满，咱们宗门和从圣书院毕竟是战略合作的关系，如果引起了研究院的不满，这……我……”
莫清风有些结巴的自我辩解道。
“引起研究院的不满？莫清风，你是云霄派的人！不是从圣书院的人！战略合作关系又如何？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在宗门利益面前，即便让从圣书院不满，也必须毫不犹豫的去做！除非你想要明哲保身，把自己的利益，看的比宗门利益更重！”
中年人的语气加重了许多，沉声接着说道：“纵然你做出一些让从圣书院不满的事来，难道从圣书院就会因此撤销和咱们云霄派的战略合作吗？显然不可能！顶多是让从圣书院，对你个人产生不满的情绪罢了！”
“算了，本座此次过来，不是追究你责任的，而是要亲自主持后续的调查工作。宗主大人下了死命令，关于新型灵导器的调查结果，必须具体到人！因为这件事情一个处理不好，甚至会动摇到宗门的根基，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莫清风赶忙躬身道：“是，大人，我很明白? 您有任何要求? 我绝对没有任何保留的配合！”
“关于对你的处理结果，本座也不想瞒着你? 虽然本座懒得追究你的责任? 但宗门对你已经有一个初步的意见，至少未来五年时间? 你不用想着会挪动位置了，沧澜市分理处执事的职位? 你至少还要再做五年。”
“接下来的五年? 你只有表现得足够好，宗门才会重启对你的评定。如果你碌碌无为，继续这般的尸位素餐……那么就算是沧澜市分理处的执事位置，宗门也不一定会继续让你担任? 甚至于……将你开除出宗门? 也不是不可能的。”
中年人摆了摆手，看到莫清风的脸色发白，不由冷哼了一声。
很是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但要分清楚轻重！这件事对宗门来讲有多么重要，难道你不清楚吗！在这种事情上和稀泥? 等于是吃里扒外！”
莫清风用力的咽了口唾沫，颓然道：“是? 大人，我……我知道了。但……但这件事? 真的很没有头绪，我确实有些私心? 可我发誓? 绝对没有任何想要损害宗门利益的念头在里面。若是有头绪的话? 我早就上报给宗门了。”
“没有头绪？根据你上报的那些情况，抽丝剥茧下，总会有痕迹的。庄别离来过，就连皇帝陛下身边的曹老太监，其实也亲自来过。沧澜市的寄卖场，在极短的时间里，猛然间上架了诸多新型结构的生活类灵导器，并且在其后的极短时间里，又突兀的消失。紧接着，所有相关的痕迹被人为抹除，很显然，这是有人在主动的进行保护。”
中年人靠在椅背上，语气重新恢复了平淡，继续说道：“谁想要保护这些？他们想要保护的人，又究竟是谁？主动在抹除痕迹的，肯定不是你，也不可能是四海剑派的人。”
“虽然灵导器新结构的出现，对四海剑派的冲击不大，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宗门之间，还是有默契的。或许他们不会出手帮忙，确也不至于给咱们云霄派制造困难。”
“那么抹除痕迹得人，显然不是庄别离，就是曹德应。而他们要保护得人，即便没有足够的线索去分析，其实我们只要看结果，便足够了。也就是说，在沧澜市内，什么人最终和庄别离又或者曹德应产生了密切的联系，那么这个人，嫌疑便最大！”
“尽管这种推断，很难找到真正具体的证据去支撑。不过没关系，我们不需要证据！我们需要做的，是把所有可能的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证据是治安所需要的东西，我们不是治安所，我们……只为宗门负责！”
听着中年人的分析，莫清风愣了愣后，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大脑清楚了许多。
不愧是副宗主大人，这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那……大人……我们如何确定，最终和庄别离又或者曹德应产生了密切联系的人，究竟是谁？”
莫清风开口问道。
“沧澜市只是个小地方，庄别离以及曹德应这样的人物到来，必然会对这里原本的平衡，造成颠覆式的影响。所以只要沧澜市内有比较明显的异常情况发生，便都可以去怀疑。比如……今年的高考，本座没记错得话，沧澜市足有四名学生，考到了帝国百强榜吧？”
“以沧澜市的教育资源和教育能力，这种情况，明显不正常。排名第一的那位高考状元，更是毫不犹豫的报考了从圣书院。那么……他对从圣书院的好感来自于哪里？会不会跟庄别离有关？这都是明显不正常的地方。”
说到这里，中年人微微前倾身子，压迫力十足的继续说道：“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本座会以此为重点，在沧澜市内进行调查！而你要做的，就是没有任何保留的配合本座，明白吗？”
“是！大人！我明白！”
莫清风大声答应道。
“而这一次，庄别离会亲自跑到沧澜市来，显然是认为，沧澜市内有比他正在研究的灵导器项目，更重要的事情发生！这种事情，只能是新型灵导器结构的出现。”
中年人坐在原本属于莫清风的座椅上。
双手十指交叠，冷声继续说道：“在你提供的调查结论里，对于庄别离在沧澜市的行动轨迹没有任何详细的描述，甚至最后连庄别离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得而知，本座很想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
“没有怀疑庄别离的身份也就罢了，毕竟你对研究院不熟悉，庄别离的地位又太高，无法做出相应的联想，算是正常反应。但研究院的人在沧澜市干了什么，你都丝毫不关心，你这个分理处执事，是不是太失职了？”
“大人！我……我是担心……担心太过严密的调查，会引起研究院来人的不满，咱们宗门和从圣书院毕竟是战略合作的关系，如果引起了研究院的不满，这……我……”
莫清风有些结巴的自我辩解道。
“引起研究院的不满？莫清风，你是云霄派的人！不是从圣书院的人！战略合作关系又如何？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在宗门利益面前，即便让从圣书院不满，也必须毫不犹豫的去做！除非你想要明哲保身，把自己的利益，看的比宗门利益更重！”
中年人的语气加重了许多，沉声接着说道：“纵然你做出一些让从圣书院不满的事来，难道从圣书院就会因此撤销和咱们云霄派的战略合作吗？显然不可能！顶多是让从圣书院，对你个人产生不满的情绪罢了！”
“算了，本座此次过来，不是追究你责任的，而是要亲自主持后续的调查工作。宗主大人下了死命令，关于新型灵导器的调查结果，必须具体到人！因为这件事情一个处理不好，甚至会动摇到宗门的根基，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莫清风赶忙躬身道：“是，大人，我很明白? 您有任何要求? 我绝对没有任何保留的配合！”
“关于对你的处理结果，本座也不想瞒着你? 虽然本座懒得追究你的责任? 但宗门对你已经有一个初步的意见，至少未来五年时间? 你不用想着会挪动位置了，沧澜市分理处执事的职位? 你至少还要再做五年。”
“接下来的五年? 你只有表现得足够好，宗门才会重启对你的评定。如果你碌碌无为，继续这般的尸位素餐……那么就算是沧澜市分理处的执事位置，宗门也不一定会继续让你担任? 甚至于……将你开除出宗门? 也不是不可能的。”
中年人摆了摆手，看到莫清风的脸色发白，不由冷哼了一声。
很是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但要分清楚轻重！这件事对宗门来讲有多么重要，难道你不清楚吗！在这种事情上和稀泥? 等于是吃里扒外！”
莫清风用力的咽了口唾沫，颓然道：“是? 大人，我……我知道了。但……但这件事? 真的很没有头绪，我确实有些私心? 可我发誓? 绝对没有任何想要损害宗门利益的念头在里面。若是有头绪的话? 我早就上报给宗门了。”
“没有头绪？根据你上报的那些情况，抽丝剥茧下，总会有痕迹的。庄别离来过，就连皇帝陛下身边的曹老太监，其实也亲自来过。沧澜市的寄卖场，在极短的时间里，猛然间上架了诸多新型结构的生活类灵导器，并且在其后的极短时间里，又突兀的消失。紧接着，所有相关的痕迹被人为抹除，很显然，这是有人在主动的进行保护。”
中年人靠在椅背上，语气重新恢复了平淡，继续说道：“谁想要保护这些？他们想要保护的人，又究竟是谁？主动在抹除痕迹的，肯定不是你，也不可能是四海剑派的人。”
“虽然灵导器新结构的出现，对四海剑派的冲击不大，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宗门之间，还是有默契的。或许他们不会出手帮忙，确也不至于给咱们云霄派制造困难。”
“那么抹除痕迹得人，显然不是庄别离，就是曹德应。而他们要保护得人，即便没有足够的线索去分析，其实我们只要看结果，便足够了。也就是说，在沧澜市内，什么人最终和庄别离又或者曹德应产生了密切的联系，那么这个人，嫌疑便最大！”
“尽管这种推断，很难找到真正具体的证据去支撑。不过没关系，我们不需要证据！我们需要做的，是把所有可能的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证据是治安所需要的东西，我们不是治安所，我们……只为宗门负责！”
听着中年人的分析，莫清风愣了愣后，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大脑清楚了许多。
不愧是副宗主大人，这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那……大人……我们如何确定，最终和庄别离又或者曹德应产生了密切联系的人，究竟是谁？”
莫清风开口问道。
“沧澜市只是个小地方，庄别离以及曹德应这样的人物到来，必然会对这里原本的平衡，造成颠覆式的影响。所以只要沧澜市内有比较明显的异常情况发生，便都可以去怀疑。比如……今年的高考，本座没记错得话，沧澜市足有四名学生，考到了帝国百强榜吧？”
“以沧澜市的教育资源和教育能力，这种情况，明显不正常。排名第一的那位高考状元，更是毫不犹豫的报考了从圣书院。那么……他对从圣书院的好感来自于哪里？会不会跟庄别离有关？这都是明显不正常的地方。”
说到这里，中年人微微前倾身子，压迫力十足的继续说道：“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本座会以此为重点，在沧澜市内进行调查！而你要做的，就是没有任何保留的配合本座，明白吗？”
“是！大人！我明白！”
莫清风大声答应道。